骤雨夜阑

我真的好想睡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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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Dragon _1【最吉】

#他是龙AU

#龙原x新娘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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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被乌云覆盖,天空灰暗无光,寒风呼啸,拍击着脆弱的门板。


“风就快停了。”妇人们为少年打扮着,白雪白的布料衬得少年如同画布中走出的人儿,如此美丽,却又异常悲伤。他微微发红的眼眶明显是刚哭过一场,妇人们小声嘟囔着什么,为少年戴上与衣服同样雪白的盖头。晶莹的宝石佩戴在少年的脖颈,并不突出的喉结赋予少年一种特有的中性美感。


他被打扮的如同待嫁的新娘般美丽。却又那样脆弱,仿佛转瞬即逝的花朵般让人怜惜。他那样安静地坐在凳子上,仿佛艺术品般精致……


少年早已放弃了抵抗,他也早已看透了人心。他还记得村里的长者们是如何谈论他的“下贱的孤儿”、“灾厄之子”…仿佛村里的一切噩运都是他带来的一般。


“将他献祭给龙吧。”


“可他是男性…”


……


后面的话王马并没有听清,他只记得自己在第二天清晨便被抓走,囚禁在某个地下室中,与那些老鼠蛆虫作伴。再然后便是现在了,被当做祭品装扮着。


刚开始他还试图用眼泪博取妇人的同情心,但很快,他想起之前看到的,她们的女儿也是祭品的候选人。王马小吉知道自己是不被需要的,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说谎者,自己除了死也别无选择。




王马小吉赤着脚站在雪地上,围观的人们窃窃私语着,老妇人用鲜红的果实撒在地上,为他铺撒出一条步向死亡的道路。


王马小吉低头走着,然而越靠近木舟,两旁妇人的手也越发僵硬,死死地抓着王马小吉的双臂,防止他逃跑。


王马小吉安静地躺在木舟中,一言不发。妇人们在进行最后的装饰,她们用颜色鲜艳的果实与花朵装点着王马小吉的“棺材”。




王马小吉的船被推入水中,人群也逐渐安静,就连小孩子的嬉笑声也消失,仿佛时间停止于此。没有人哭泣,当然了,自己是不被人所需要的。王马小吉将目光投向那灰暗压抑的天空,笑着闭上了眼睛。






“Раньше не было ни времени, ни земли, ни пыли, ничего - забыли все


Было небылью, да стало былью, река остыла и вода застыла - ничто,Время - быстрая река


никого не обойдет


Ждет невеста жениха


ждет как часа своего


В белый цвет облечена


точно в саване стоит


На покой обречена


свадьбы колокол звенит


Забирай забирай


Приходи прилетай


На века отдана


дева юная”


村民们唱颂着那自古流传下来的“龙之歌”,呼唤着他们祭拜的“神明”。妇人们叹着气,低语着又一个生命的消亡,将那不知名的鲜红果实与艳丽的花瓣撒进水中,让其随着波浪飘逝,沉入水底……


霎那间,黑压压的乌云聚集过来,寒风也呼啸而至,王马小吉所在的小船几乎被狂风带起的波浪掀翻。他眯着眼睛,却只看到那扇动着翅膀的巨龙和那纷飞的晶莹雪花。


它那庞大的身躯在灰暗的空中显现出一种特有的威严与压迫感。人们因恐惧而低语着,却不敢停下歌唱,巨龙俯冲下来,抓走了躺在船上的王马小吉。






“嘶…我还活着?”王马小吉被不断灌入山洞的风声与身体传来的剧痛唤醒。他打量着四周,试图弄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,又为何在巨龙口中存活。


很快,他便被上方传来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。一只形似豺狗的生物从高处的石头跃下,警惕地在他周围嗅着,向他呲牙,宣告着自己的强大。王马小吉向豺狗伸出了手,却被它咬破了手指,殷红的血液顺着皮肤的纹路渗开,又汇聚到一起,滴落在地面。


“去、去。”一位少年从石缝里走去,驱赶着豺狗。豺狗看着少年,扭头冲王马小吉呲了呲牙,却依旧在不远处警戒着他。


王马小吉打量着面前的少年,看他为自己的伤口敷上草药,那温柔的动作几乎让王马小吉感动的落泪……他也的确哭了出来。


“……您是?”王马小吉努力平复下情绪,抽了抽鼻子。少年腼腆地笑笑,将头发别到耳后。少年的面庞是那样清秀,浅色的眸子如宝石般透彻,似乎闪闪发亮,却好像…在隐瞒着什么。


“我叫最原终一。”黑暗中他的笑容似乎散发着光芒,他的一切都与这灰暗的洞穴格格不入。小吉握住他的手腕,靠近他,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

“你究竟是什么?”那双眼睛,就像是那飞舞在空中的巨龙。不,简直是一摸一样,只是少了那份怒火,多了一份理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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